中国是一个文明古国,蕴藏着人们共同拥有的文化遗产,历史也是民族赖以认同和团结奋斗的精神基础,历史需要我们肩并肩去守护它。遗产已经成为历史上的耀眼明珠,我们决不能让它停留在现在,停留在历史上,让文化遗产成为一副壮美的画卷,一如谱写在旷野的诗篇。作为国内一流的资深文物艺术品鉴定评估师,北京万福斋文物鉴定有限公司董事长——曾荣富其从事文物保护研究工作多年,为无数文物的挖掘、传承和新生做出了突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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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在发展,文物保护也面临着更大的机遇和挑战。“干我们这行的,不能有丝毫的马虎,不仅要懂理论,更要懂实践变通,还得有点绝技,才能让那些湮没在历史中的文物真正发挥其应有的价值。”看似简单的一句话,背后包含着曾荣富无数的探求与付出。其中,不仅要有对文物本身的精细研读,对历史时代的深入了解,还要有宽阔的视野、合理的知识结构、精益求精的科学态度以及敏锐捕捉细节的能力。尽管早已是行业顶级的实战型专家,曾荣富却依旧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和懈怠,因为他深深地知道,这不仅是对自己个人名誉和口碑的负责,更是对国家文物保护工作的负责。
以史为鉴,承古今之物华
“家是最小国,国是千万家。”家庭是每个人精神成长的沃土,家国情怀的逻辑起点在于家风的涵养、家教的养成。曾荣富出生于浙江杭州的一个收藏大家,祖上为晚清名臣——曾国藩,父亲颇有古代儒者风范,母亲是大家闺秀,自幼识文断字,劳动起来也是治家能手。在这种家庭氛围的熏陶下,曾荣富从小酷爱收藏和研究文物艺术品,对文物艺术品的投资、收藏、鉴定、评估和研究保护颇有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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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者如果见识不足或沉不住气,往往就会在市场浪潮中被“打眼”,也就是买到赝品。回忆往昔,曾荣富表示,天底下没有一辈子都没有上当受骗过的收藏家,而他也是在一次次被“打眼”中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小时候,曾荣富经常会去古玩城和那里的一些老板交流学习,但是往往那里的很多老板却都不愿意说实话,后来渐渐地,曾荣富才知道,对方之所以不说实话是为了低价买进曾荣富手中的真品或将店里的货高价卖给当时还未脱去童稚的曾荣富,由此可见,从小时候起,曾荣富就开始接触到了收藏界的乱象。后来成年后,曾荣富更是在行业内看见了有些收藏者或所谓的专家故步自封、狂妄自大、山头林立、颠倒黑白等做法,把原本可以陶冶情操、传递正能量的古玩市场弄得乌烟瘴气。即使是有一些功底的收藏者,也难免有看走眼的时候,早年的曾荣富就花过50万买了一些玉器、陶瓷,回到家细细查看才发现都是高仿的赝品。经过这种种乱象,曾荣富深感收藏界之残酷,为了少交昂贵的“智商税”,他开始关起门来沉淀自己。自学鉴宝,首先从杂项——古瓷器开始,后来又从事古代字画、古代名贵家具、皇家老翡翠、珠宝玉器的研究,把收藏家王炳国老师的《古陶瓷鉴定口诀》等书籍背的滚瓜烂熟,铭记于心,不但让自己技艺更加高超,还能帮助藏友鉴别真伪。
多少绝续兴替,岁月深藏;多少烽火硝烟,时光掩埋。“让收藏在禁宫中的文物、陈列在广阔大地上的遗产、书写在古籍里的文字都活起来。”是曾荣富一直坚持从事文物收藏事业的动力。当受尽外界喧嚣干扰的我们,当看见曾荣富的藏品时,可以让我们的心一下子静下来了,刹那间让灵魂回归空灵。这些藏品包括三国、东晋、南北朝、隋朝、唐代、宋代、元、明、清及近现代的大师名贵字画5000余件;清三代官窑瓷器及唐、宋、元、明、清的官窑瓷器6000余件;明清福建寿山石、田黄100余件套;明清皇家宫廷御用名贵小叶紫檀、海南黄花家具100余件套;珠宝、玉石、翡翠10000余件;老坑翡翠原石及皇家宫廷御用翡翠原石若干达千余斤……尤其是那些名贵字画,不仅有家传的两幅曾国藩手迹的书法《孝经》等;还有三国乐毅、秦世皇、刘备、诸葛亮、曹操、曹丕、孙权、关羽、蔡文姬等;东晋书圣王羲之、王献之,顾恺之等;唐代画圣吴道子、周昉、张宣、阎立本,韩滉、韩幹、李思训、韦偃、草圣张旭、怀素,唐代皇帝李世民、武则天,李隆基、诗仙李白、诗人王维,杜甫、杜牧、韩愈、虞世南、孙过庭、柳公权、贺子章、陆东之、白居易、欧阳询、高闲、柳公权、王勃等;五代荆浩、顾闳中、黄筌、徐熙成、周文矩、巨然、董源、胡環、贯休、王齐翰等;宋代书画皇帝宋徽宗、宋高宗、王安石、苏东坡、黄庭坚、米芾、蔡襄、欧阳修,贾似道、文天祥、李清照、王希孟、赵伯驹、包拯、范仲淹、苏汉臣、马和之、李嵩、张激、刘松年、张择端、林逋、朱熹、吴琚等;元代赵孟頫、王蒙、黄公望、倪赞,吴镇、杨维祯、柯九思、赵雍、刘贯道、鲜于枢、陆雲等;明代朱元璋、朱棣、成化皇帝、唐寅、仇英、沈周、文征明、祝枝山、董其昌,丁雲鹏、边景昭、杜堇等;清代顺治、康熙、雍正、乾隆皇帝、慈喜皇太后、丁观鹏、董邦达、冷枚、郎世宁、王时敏、王翬、王原祁、王鉴、恽寿平等古代字画,以及近现代张大千、徐悲鸿、齐白石、李可染、付抱石等的真迹。曾荣富坦言,在所有的藏品中,书画的修复和鉴定是最难的,很多时候,书画因为年久氧化、炭化,历经沧桑而极易残破缺失,纸本、绢本质地碳化、氧化、自然老化、受潮、发霉、损失严重等原因,这都使得修复难度相当大。于是,他们就采用古代传统修复和现代高科技修复相结合的方法,修复前借助科技手段从外部环境及文物自身材质的稳定程度两方面搜集数据,能充分了解文物的材质机理;在修复中,需全程跟进检测数据并进行比对试验,加强科技检测与“临床”修复的契合度;修复后,重视文物的保养,使得最终的修复成果更加严谨。这些年来,经过曾荣富的手保护了不少珍贵文物,为国家抢救国宝文物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面向未来,御博物之天宝
学会鉴定、修复、收藏文物需下一番苦功夫,保护文物更需要步步小心。针对不同的文物,拥有众多藏品的曾荣富,在保存方面下足了功夫:“就像海南黄花梨家、紫檀名贵家具应该是恒温恒湿,防止干裂。特别是古代那些珍贵的字画更需要恒温恒湿的保存环境,不能过干过湿。在我们万福斋展厅里面,我们每天会给它加湿,这是因为北方的气候比较干燥”。博物馆,方寸间一览千年。在接下来的规划中,除了万福斋收藏馆之外,曾荣富还打算在海南海口、北京、浙江杭州分别建立一类文物国家级博物馆,从而使一般的文物可以通过交易给国家增加税收,同时也可以通过这几个大城市的宣传,真正地实现让文物说话、把历史智慧告诉人们,坚定中国人民振兴中华、实现中国梦的信心和决心。
为了帮助更多的藏友,曾荣富先后创办了北京万福斋文物鉴定有限公司、中方国联集团有限公司、中方国联(海南)投资控股有限公司、中方国联(海南)拍卖有限公司,中方国联(海南)文物艺术品投资控股有限公司、中方国联(海南)影视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经国(北京)文物鉴定有限公司、北京万福斋国际拍卖公司、北京万福斋国际网络科技发展有限公司、北京九圣文化艺术传媒有限公司等多家公司。形成并努力打造以文物艺术品投资、收藏、鉴定、评估、拍卖、博物馆、艺术品金融、艺术品电商、区块链文物艺术品鉴定评估和流通、文物艺术品数字化博物馆及文物艺术品衍生品等产业链。和其他每次鉴定都收费的企业或专家不同的是,在文物艺术品鉴定方面,曾荣富和北京万福斋文物鉴定有限公司的专家团队一直秉承“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的专业理念,说真话,办实事,如果客户送来的藏品经鉴定是假的,他承诺不收一分钱。“客户都是朋友。送过来的藏品如果经我们鉴定是假的,对于人家来说本身就是损失,我们怎么好意思再收钱呢?”在曾荣富的心目中,来找自己做鉴定的客户都是朋友,尽量为客户着想,不让客户多花冤枉钱。回顾其在收藏界过往的经历,曾荣富于早年间也花了不少冤枉钱,走过不少弯路,如今他已经有了一定的经验和眼力可以帮助到他人了,就一定要做到以诚相交,以信为本。
凡事变则新,不变则腐;变则活,不变则板。对于收藏者来说,找到一个可靠的鉴定师并不容易,有些所谓的专家在鉴定时甚至连手套都不带,直接污染了藏品。还有一些即使通过仪器鉴定,结果也不是百分百准确,如有些家族收藏的皇帝御赐的瓷器、书画等,因为出于对皇家的尊重,把藏品长久地封存于像紫檀木盒这样的匣子中,世代相传,不敢轻易打开,这样的成品就比较新,常常会被学艺不精的专家或死板的仪器判断为仿品,但是这种藏品,因为保存得好,其新不会刺眼,宝光内蕴和现代高仿的新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就需要鉴定师有一定的实力。因此,曾荣富在和专家合作时,多会选择和一些实战型的专家合作,避免产生误判。
凭借在文物保护方面的贡献和实力,曾荣富曾历任中国民族书画院副院长、中国少数民族文物保护协会民族书画艺术研究委员会副主任、中国文化遗产保护研究院文化艺术发展委员会文物保护研究委员会主任、嘉兴南湖御藏轩艺术馆馆长等职,现任中国收藏家协会会员、香港文物学会会员、国际注册文物艺术品鉴定评估师、文物艺术品价格师、中国专业人才库管理中心文物鉴定专家、中国专业人才库管理中心文物鉴定考评导师、中国专业人才库管理中心拍卖师、中国专业人才库文物鉴定导师考评管理中心副主任、美国认证协会国际注册艺术品鉴定评估师、中国国际贸易部中国国务外事国宾礼古字画鉴定导师及CCTV中视购物《大国匠心》特约嘉宾。在收藏界,曾荣富是鉴宝家,他具有一双“火眼金睛”,对官窑瓷器、古代字画、明清名贵家具等杂项都能够迅速地辨别真伪;在商界,曾荣富是企业家,他对收藏鉴宝流通创富有着独特的魄力和营销思路,让藏品增值流通,让国宝归位产生价值;在社会上,曾荣富更是慈善家,他以利他的思维格局贡献于国家和人民。
溯源立本,望江山何磅礴
文物的核心价值不是器物本身,而是其承载的文化价值。“收藏的不仅是珠宝玉器、古代名人字画、名贵家具、陶瓷珍品,这些看得见摸得着的物质东西,更是灵魂深处那些高贵品质及人生格局。”曾荣富表示,正所谓“爱之愈深,愈为之思长远”,从幼时的兴趣爱好,到现在肩上担负的为朋友、为国家沉甸甸的责任感,曾荣富愈发觉得,文物的利用不仅仅是为了实现其研究价值、审美价值或经济价值,更重要的是要弘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传播中国智慧、中国精神和中国价值,特别是中华优秀文化的核心思想理念、传统美德和人文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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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打磨,每个小小的细节都一丝不苟地对待,“择一事,终一生”的工匠精神,在曾荣富和他的“集团公司”精英团队们的手上、心中不断地得到创新,不断地得到传承。多年来,曾荣富在家人、朋友的支持下,想方设法地收购了不少珍贵的文物藏品,而自己却常常省吃俭用,他从不抽烟、不喝酒,为的只是尽力替国家抢救一些文物。曾荣富常常笑称自己是替国家保护文物的一名保管员,其实,收藏的那些无价之宝都是古人的智慧、国家的财富,保管员不过充当发现、挖掘、收藏和保护的角色,纵使自己拥有万亿收藏品资产,个人能消费多少呢?只不过是完成一种使命与责任而已。面对日新月异的互联网大潮,曾荣富下定决心要不断地学习,通过展览、教育活动、综艺、纪录片、直播、导览讲解、图书和文创产品等形式,创新文物故事传播的平台和方式,实施中华文物全媒体传播计划。同时,曾荣富希望,目前国家最缺实战经验丰富、鉴定水平高的专家人才,期望国家能够成立一个鉴定评估专家委员会,通过实战考核为主,理论为辅,挖掘民间有生力量,让更多的实战型专家可以被国家所用,为其“以史鉴今,启迪后人”的文物鉴定保护工作所服务。
天之木,必有其根;怀山之水,必有其源。经过多次时代和历史的动荡,正是由于曾荣富这样始终坚守在文物保护与抢救前沿的大国工匠的存在,才能一次次补齐华夏文明的缺环,见证神州大地的辉煌,让这些不可再生、不可替代的宝贵文物资源,为亿万中华儿女注入强大的精神动力;才使得中华文明起源和发展的历史轨迹也因此逐渐条理清晰、脉络分明,让“多元一体、兼容并蓄、绵延不断”的中华文明得到真正的传承、保护和发展!